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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土便利店品牌已成为很多城市的标志物,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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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前,罗森终于进驻南京。(新一酱因此被

了很多次,前情提要请移步《为什么南京没有外资便利店》)

传播更广的一个消息是,在南京同时开业的5家罗森,人们排起长队,搬空货架,罗森甚至派出了5辆冷链车随时待命,为新开门店提供全天候的补给。开业第二天,罗森南京丹凤街店的日销售额就达到11.8万元,打破罗森进入中国后单日单店销售的最高纪录。

曾经几乎垄断了南京便利店的苏果也提前做出了应对。在罗森5家新店之一的绿地之窗店仅仅相隔多米的南京南站锦绣路上,一家苏果第三代便利店“好的”的装修也接近尾声。

这算得上是本土便利店面对所在城市进驻外资便利店品牌的自然反应。在中国有便利店的城市中,还有很大一批并没有引入外资品牌。这些城市通常会有一到两个占据很高市场份额的本土便利店品牌,主导了整座城市的便利店业态。不过一般来说,本土便利店品牌与外资便利店的经营水平始终存在一定差距,因此当外资便利店新进城市时,无疑会让本土品牌如临大敌。

外资便利店在扩张之前总是需要系统性地评估整个大区域的城市体系,再理性地决策。而本土便利店没有这个先天包袱,它们在城市中只要找到机会,就会扎根下来,这让一些城市形成了独特的便利店业态竞争格局。

根据新一酱从高德地图上采集的数据,长沙当前总共有家便利店。其中新一酱用泰森多边形(可参考《什么样的手机品牌在三四线城市卖得更好》中的解释来理解泰森多边形算法)测算它的服务面积时发现,长沙平均每家便利店的服务面积是0.69平方公里(略大于米×米的方格区域)。

芙蓉兴盛和快乐惠是长沙门店数量最多的便利店品牌,这两个品牌的便利店数量在高德地图上都显示为1多家。其中,你能在家芙蓉兴盛的米范围内找到1家快乐惠——这意味着走在街上,很大几率你能在米内同时看到芙蓉兴盛和快乐惠。当我们把快乐惠的位置落在地图上,再与芙蓉兴盛的服务范围相匹配时(比如上图)还会看到,在长沙的中心城区,几乎所有芙蓉兴盛的服务范围内,都有快乐惠的门店。

太原是另一个典型的拥有双寡头便利店品牌的城市。在这里,几乎没人不知道唐久与金虎便利店——它们是太原本土便利店数量最多的两个品牌。唐久也是三年前京东在太原选择的第一家O2O合作门店。这两家本土便利店的数量占了太原所有便利店的10.26%和7.14%。

不过唐久和金虎之间不如芙蓉兴盛和快乐惠挨得那么近。在家唐久中,你能在其中家的米范围内找到1家金虎,能在家唐久的米范围内找到2家金虎。

新一酱之所以挑选长沙和太原这两个城市来研究便利店竞争格局,是因为在所有一线、新一线和二线城市中,它俩的便利店赫芬达尔指数最高。

赫芬达尔—赫希曼指数,简称赫芬达尔指数,是一种测量产业集中度的综合指数,计算的是某一领域所有企业市场份额的平方和。你也可以将它理解为垄断指数,简单来说,指数越高市场集中度也越高,当市场处于完全垄断时,指数等于1。它的公式长这样:

新一酱在计算之后得到的结果是,太原、长沙、南京、东莞的赫希曼指数排名前四,而人们印象中便利店多的上海和深圳,垄断指数并不高——这不难理解,沪深两城拥有更丰富的连锁便利店品牌。不过如果根据美国司法部利用赫希曼指数作为评估某一行业集中度的指标时定出的“0.1为垄断”的标准,中国城市的便利店市场还都处在充分竞争之中。

罗森的进入打破了原本苏果在南京的垄断地位。苏果便利店,包括其第三代店铺“好的”的数量,占到了南京所有便利店的7.3%,排在第二的芙蓉兴盛仅有2%的份额。

按照日本和台湾的经验,当人均GDP达到美元时,便利店行业将进入快速成长期;进入1万美元时,便利店行业竞争加剧。在49座一线、新一线和二线城市中,近七成的城市人均GDP已超过1万美元,它们都足够具备便利店生存的基本环境。

与武汉罗森合作的中百集团,在年上半年关掉了18家大卖场、44家超市,但新增了68家便利店。在超市和大卖场业绩持续下滑的背景下,符合城市人及时性、随机性需求的便利店成了近几年零售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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